展,但男女之间的事情,有时由不得思想强行控制。就像身体的某个部位要发脾气就会发脾气。
吃完午饭后,夜来娜提议包一条快艇去游湄南河。我当然支持,因为只有到了快艇上就相对安全了,我们就可以放心谈话了。
夜来娜驾驶快艇的技术比我还好,我们包的这是一艘比较大的快艇,租金也比较高。
驶了几海里远,我们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开始聊天。我最想知道的就是恐怖组织目前的动向,特别是夜来娜所讲的奥运期间的小动作。
“娜娜,您现在可以告诉我您所说的‘小动作’的具体内容了吧?”
“我倒很想告诉您,可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小动作到底是什么把戏,要到八月一号以后我才能知道,根据我这次突然中毒的情况,还不知我这两天的思想变化他们是不是发觉了,如果被他们觉察到了,他们也就不会再告诉真正的内容了。”夜来娜说道。
“娜娜,我认为他们不可能发觉,因为您并没跟我说出什么很重要、很具体的事情。”
“问题是我这次中毒很是莫名其妙,如果不是组织的人,那到底是什么人害我呢?这种毒应该属于恐怖组织使用的病毒。”
“娜娜,您跟哈利先生通个电话不就可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