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想看,我的眼睛不知往哪看。
巴士还没进城,手机震动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柳竟频的。我想这一来就可能不孤单了。
“竟频,你下班了?”在车上通话不敢大声。
“他爸,您现在在哪里?做什么?”
“我现在孑然一身,百无聊赖地蹲在大巴上。”
“我有事要跟您说,到哪里找您?”这些女人也不知是什么迷了她们的心窍,有事老喜欢跟我这个大男人说,我既不是她们的父亲,更不是她们的丈夫。
“你现在在哪里?”我反问她道。
“我在奥运村附近。”她回答。
“那你还是到侨运宾馆来吧,我马上赶回去。”
我回到宾馆还没抽完一支烟,柳竟频就到了。
“他爸,我们有好几个月没亲热了,今天该轮到我了吧?”她嘻嘻哈哈地说道,她的优点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仔细一看,她比来北京前瘦了一点,胸脯反倒长高了一点。
“怎么样,志援者辛苦吗?”
“也辛苦也不辛苦,工作不定量,质量要求高,不能出差错。看首选更新最快的”
“你的英语那么好,比英国本土人说得还正宗,哪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