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您若硬要走,那我也走算了。”
“您的公司您不要了?”
“宴席散了,还守着剩下的酒菜干什么?”
“这哪像您黎剑英说出来的话,您来中国办企业不是为了我吧?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根本不认识。”
“可现在认识了,而且我几乎把企业的大小事情都委托给您了,您现在突然要炒我的鱿鱼,这不是等于拿把刀子杀了我?”
“没那么严重吧?”
“实际上比我说的还严重。这个新潮流没有我黎剑英不要紧,没有您就不行,您知道这是为什
么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认为您夸大我的作用。”
“我的助理,新潮流现在是两万三千名职工,中国职工现在是两万零五百人,您就是他们的核心、靠山,您走了,他们往哪里靠?”
“我准备让薛孟接任我的总工会主席职务,她现在在工人们心中的威信还是很高的,将来她成了股东,威信就会更高。”
“助理,说句内心话,这个新潮流只有您才有本事领导得这么出色,我父亲在北京不是说了嘛,真正盈利是您来了以后,今年起码可以赢利上亿,我虽然被人们捧为女强人,但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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