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要随身带走的东西装进行李箱,一共装了两行李箱。除了今天下午能挤点之间准备行装外,就再也没时间了,今晚要同阿闵在津东别墅吃饭,既是为她饯行,也是为我饯行。还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新的动向。
(二)
傍晚六点钟,我
驱车去我的老革命根据地——津东别墅。南方的夏未依然炎热,下班的人群步履匆匆,来往的车辆艰难前行,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上了津江大桥,到了大桥的东头后,将车停到离马路几米远的平地上。我提着食品袋走向我的津东别墅,回想在这里度过的艰难岁月,既骄傲更怀念,它已在我的一生中画上了重重的一笔,无论是光荣还是耻辱,历史的痕迹是不可能抹掉的。我很喜欢这一笔,我将细心地呵护这一笔。
阿闵还未到,我买的是牛肉和羊肉,准备做重庆火锅,这是我们上次商量好了点,她还提出喝北京二锅头酒,于是我也买了一瓶低度的北京二锅头。我趁她还未到的时候,开始做火锅。我把火锅才炖上,阿闵就来了。
“阿唐,你来多久了?”她也提着一袋食品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T恤衫,牛仔裤,而且没戴胸罩,就是我当初认识她那个时候的打扮,脸上还是从前那种玩世不恭的调皮相,我突发奇想: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