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人去你家问候他。”
“不管你有没有死在台上。不管他在哪,今天他都一样会死。”
按理说台上的对话,外界跟听不见。
坐在看台上的院长齐公瑾却突然皱起眉头:“居然拿洛桓的家人做威胁?你去问一下明枫阳,他是不是做出了违反校训的事情?我不会坐视这种事情发生。”
“院长,明枫阳早早就派人来传过话。他说,假如院长问起,就让我告诉你,攻心之计并不为真。”他身后的女秘书低声回答到。
齐公瑾皱起眉头:“无耻的攻心战,胜之不武。被韩郁这样一吓,洛桓已经输了八成。”
擂台上,洛桓睁开半眯的眼睛,他眼神平静无波:“从你的言行举止中,我不难猜出。你从小缺乏母爱,在家饱受父亲的拳脚棍棒欺凌。你嫉妒我的出身,嫉妒我有一个好父亲。”
“我从老爹那里获得的一切关爱,都让你嫉妒成狂。你恨自己没有这样的好父亲。更恨自己没有勇气反抗他。只能把气撒在我身上,企图用暴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懦弱和无能。”
韩郁原本狰狞的笑容顿时凝结:“杂种,你以为自己是谁?居然对我评头论足?我决定了,今天我要先打断你的手脚,最后才打烂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