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妇李月琴双手一紧,已抓住近身的小树干,十指紧扣着小树干,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这时,沈书辰的凶器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进攻,她只觉得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沈书辰的凶器割成两半似的;她向沈书辰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沈书辰在美熟妇李月琴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紧紧地夹着沈书辰,每一下的,都要沈
书辰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沈书辰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沈书辰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沈书辰也不可能停下来,沈书辰只能一直的向前冲。
凶器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美熟妇李月琴只觉菊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此时,美熟妇李月琴芳心深处已被沈书辰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
但在此时,菊蕾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羞耻、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