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见马匹遂大步奔跑过来。
“玉姐姐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玉卿意面上一片愁云惨雾,眼眸哀垂,闻声抬起来扫了他一眼,却是含着几分惆怅情愫,似怨似叹。
她被晏知从马上扶了下来,出口却是问道:“花大哥回来没有?”
含笑点头:“回来一会儿了,在屋里呢。”
“我去找他。”玉卿意赶紧往里走,迈出两步却又回头道:“含笑,我有点饿,你去厨房帮我煮碗粥,要上回那种有莲子的。”
支开了含笑,两人进屋,一眼就瞧着花夔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灌茶,只顾咂嘴吐舌头。
他一见到晏知就嚷嚷起来:“你回来得正好!这次说什么你也得给我摆桌酒压惊!你是不知道,尸房那旮旯下不去脚就算了,连尸首都开始烂了,一股子恶臭,差点把我熏死在里面……”
“行行行!”晏知揉着额头,“别磨叽了,你有什么发现没有?”
花夔又猛喝一口茶,一气道来:“死者身中十二刀,基本集中在腹胸部,死因是失血过多。我检查了伤口,长约一寸深约四寸,口宽底窄,凶器应该是把常见的匕首,同仵作所言一致。”
玉卿意听到有些失望,这时花夔又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