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我听了不下一百次了。自家兄弟,不要再说为了谁。如果是你和姬动在战场上,他遇到危险,你做的绝不会比我少。”
说到这里,阿炳将手中大酒杯放在桌子上,“其实,一直以来,有很多事我都没对你说过。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了。我从来没后悔过救你,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不是因为你天赋好,有前途。只因为你是我炮龙的兄弟。当大哥的不罩着兄弟,那叫什么大哥?回来以后,我发现自己废了,成了个废人,再也在阴阳学堂里待不下去了。当时我确实很痛苦。我炮龙再也不能向敌人发动炮弹般的攻击了,还他**的是什么炮龙。我郁闷。甚至想到过自杀,一个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也真的去那么做了,是太乙冕下,是你的师母救了我。她抽了我一个大嘴巴,问我,阿炳,你这混小子是不是个男人,这么点挫折你就想死?”
阿炳将阴昭融的声音学的惟妙惟肖。他是以诙谐的声音说出这些的,可听在弗瑞、姬动耳中,却一点也不幽默,他们都能强烈的感受到当时阿炳痛不欲生的心情。身为一名魔师,还是阴阳学堂中极有前途的魔师,就这么废了,他所承受的压力和痛苦可想而知。
“在咱们学院中,我最信服的人就是太乙冕下,不论什么时候见到太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