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过夜,再商议下往哪个方向去。”说罢提缰纵马,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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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对岸一隐秘处。得到消息回报后,立在那里的一个蒙面男子身形蓦地转为僵硬。即便还蒙着脸,但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目光,也明明白白地表示了他内心此刻的怒意和失望。
“大人不必这样,这里到燕京还有七八百里的路,咱们还可从长计议!”
一个黑衣副手劝慰道。
蒙面人冷冷道:“没用的!我出来前,家主谈及徐若麟时便叮嘱,任何计谋在他面前都是无用的,要想战胜他,唯一的方式就是靠实力去较量。我先前还有些不信,如今看来,倒未必言过其实。咱们人数十倍于他,一路不但让他带人逃到了这里,自己还折损过半……”目中蓦地闪过一道阴厉之色,斩钉截铁道,“接下来给我紧紧咬着!不惜代价也要完成家主的交代!”
“是!”
对面的人一凛,立刻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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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蒙面人带了几十个手下,循了前头一行人留下的印迹,终于追到香木峰下的一个岔路口。往左,是昌河道,往右,是宓古道。
蒙面人停了下来,在原地仔细察看。见通往昌河道的路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马蹄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