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容易回来了,二房竟还往外传这种话!真真是错看了的一家子白眼狼!”
沈婆子劝几句后,想了下,踌躇着道:“这两日我借故去了濯锦院那边几回,探了些话,见二奶奶倒是如常,说得也圆满,仿似是没出什么篓子。只既遇到这种事了,有这样的话传出来,原也是预料中的……”话没说完,忽听外头珍珠的声音传来,道:“太太,李三婶子过来了,说晓得二奶奶从山东回来了,特意牵了荃儿过来探望,先来给太太请个安。”
李三婶子便是徐庚的那个老婆,先前被抱过来在徐邦达灵前充过孝子的徐荃的娘。
廖氏面露微微嫌恶之色,沈婆子察言观色,立刻对着门外道:“就说太太今日乏了刚歇下去,叫她自便便是。”
等珍珠应了走开,沈婆子方冷笑道:“不过抱孩子过来哭了两日而已。太太记念情分,自那会儿到如今,送过去的东西堆起来都有半间屋了。他家却还吃了碗里惦锅里,一听二奶奶回了,便又巴巴地牵了那小子过来。当太太你是不知道他家打的什么主意?”
廖氏一语不发,出神片刻,忽然问道:“秋蓼那丫头现在如何了?”说到秋蓼这二字的时候,仿佛是咬着牙,这才蹦了出来的。
沈婆子忙压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