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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麟此刻心情不错。他收到了被他派去燕京的邹从龙的一封密信。他想知道的事,虽然因了年代久远,当事人也十分谨慎,几乎没留下任何能被人捉拿的把柄。但事情既然发生过,只要有心,多少总是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邹从龙说,他终于查访到了当年在永平县的一个知情人,如今极有可能还活着。再给他些时日,他一定能秘密带他入京。
徐若麟放下信后,抬眼见窗外暮色又至。虽是正月,但朝廷的事却丝毫没因节日而减少,反而因了皇帝诸多大事的逐步展开,事情
更多。照样日日有早、午二朝,他也早出晚归。
这段时日,他也觉得出来,她对自己已经软化了许多。甚至,只要他脸皮够厚,够会纠缠,两人在床上时,帐子一放下,对于他的一些出格恳求,她偶尔也会半推半就地顺了他。就像现在,他人虽还在衙门里,但暮色一至,这样的时刻,他自然而然便会想到她。脑海中浮现出她含羞带嗔的那种娇媚神情,下腹处便情不自禁地一阵收紧,忽然有种坐不住的感觉。
天黑了,他也该回去了。
“大人?”
一边的常大荣见他半晌不动,试探着叫了声。徐若麟这才如梦初醒,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