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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侍者来来往往的忙着片上菜,萧桐留意之下发觉,这家顶级饭店的侍者应该都经过很严格的专业训练,上菜时托盘的位置高度、走路的速度与姿势、甚至是那职业性的谦恭笑容,都基本一般无二。
此际一个侍者面上挂着专业的笑容,端着一个银质托盘行经萧桐所在的餐桌,托盘上只有一碗水,可能是客人用来净手用的。一直默默观察的萧桐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他的举止也很标准,但是偏偏给人感觉有点生硬,身上的侍者服好像有点紧,而望着他的手腕部裸露出来的肌肉,眉心一皱,‘咦?这碗水的重量……。’
萧桐心中一凛,此际异变陡生。
侍者在韩盈身侧猛的定住身形,右手端起瓷碗劈手朝着韩盈泼洒而去。说时迟那时快,韩盈但见面前灰影一闪,紧接着一只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硬生生的拽了开来。
灰影落地,迸出一蓬的水浆,四溅开来落在地毯上猛然间青烟升腾而起夹杂着刺耳的滋滋响声,这水浆,竟然是浓硫酸。
韩盈已经被萧桐搂在怀中,萧桐上身只着一件健身背心,刚才他见情况不妙猛地撕扯下上身中山服劈手甩出四角一合拢将侍者倒出的浓硫酸包裹住,阻了这么一下后迅速出手将韩盈拉开,免了她的灭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