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就能在大街上走?她连大街都没上过,至多是到花园。一直想穿小厮衣服偷溜出去。满园春色,也得父母允许才能出去。扑蝶采花做指甲油。捣烂了的花汁缠在手上,一股异香,留下一道痕迹。然后看见表哥。他并没有认出她来。她也是。花丛中两人目瞪口呆。男女七岁不同席。他们再没见过。再见面她已经是大姑娘,他已经弱冠。原来年轻男人是如此的。她低头。闻见一种味道。来自他身上。那感觉十分新鲜。而且,他的脚很大。男儿脚大走四方。她从眼角偷瞄,他咧嘴在笑。他的嘴也很大,能吃四方。若不是母亲介绍,怎么能认出来?他的声音也分外好听。怎么那么低沉有力?她只是微笑。看他那微胖的身躯,大大的脑壳和耳朵,有点恍惚。她为他送行,像真正的妻子。她没有哭。只是看见他冷酷的身影。她过去狠狠的啐了他一口,但很温柔的喊:表哥。他的表情惊讶。但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指挥放了她。她一头撞向行刑台去。一刹那,表哥的影子和前夫的影子永恒的留在最后身影。终于,她知道和谁相对浴红衣。但鸳鸯织就只是欲,没有飞起来。或许来世……”
萧桐讲着故事,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在东方丽姿身上游来游去,东方丽姿嗯嗯连连,眼睛却瞟着萧桐的之处,眼神中隐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