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到了床上,我还不是和别的男人一样。
不一样的。菊说,只有你才会给我买药,给我端宵夜,给我掰开卫生筷,教我倒酒,你给了我的感觉不一样,做起来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我刚才有了这几年来的第一次快感。
那里光线暗淡,我还是看到了菊的眼里噙着泪花。
菊转身上了楼,拿来一支眉笔,她解开我的两颗衬衣纽扣,就在我那并不结实的胸膛上,写下了她的传呼机号码。菊希望我还能够来看她,哪怕是呼一呼她好也好。
后来我又好几次出差到这个城市,但我始终没有动过要呼一呼菊的念头。想起几年前我肯为梅而放弃另外一种活法,几年之后,我却置菊的传呼机号码而不顾,这大约就是我嫖ji过程的嬗变吧。
后记
我要在这里衷心地感谢网络,是网络让这些文字见到天日,因为,即便是我倾尽所有才华来记叙这些事情,我敢肯定,也不会有哪家刊物能够发表它们。
大概社区的一些朋友已经知道,贵阳距我甚远,她与我的生活工作毫无关系,所以我写此帖并没有要哗众取宠的意思。贵阳的mm虽然漂亮,毕竟山高水远,也不是我能够泡到的。
这又是一篇关于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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