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许打扰我们。 ”
塞里在彼得面前可不敢有丝毫放肆,即使他已经是研究所的副所长也是如此。 答应一声,缓缓退了出去。
塞里刚一出门,天痕就忍不住向彼得道:“彼得所长,您的生命力怎么会微弱到如此程度?”
彼得微微一笑,道:“你比以前成熟了,没有在塞里面前问出这个问题,否则,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会很不妙啊!我现在地身体状况没有人比我自己更清楚了。 我地生命力已经近乎枯竭,这几年以来,一直是依靠药物维持着。 ”
天痕心头一沉,他对彼得是非常尊敬的,并不仅是因为紫幻地事,彼得这一生,可以说完全奉献给了研究事业,这种精神,天痕自问做不到。 “所长,您的身体既然已经到了这种情况,为什么不使用蜕变术改变细胞的活力,获得更强的生命力呢?”
彼得淡然一笑,道:“你觉得以我现在的状况还可以使用蜕变术么?生命力并不是最重要的问题。 或许你不相信,我已经有十多年没有睡过觉了。 别人工作最多是十二个小时,但我却是二十四个小时。 研究虽然要看天分,但没有努力又怎么行?多年以来对精神的透支,使我终于接近了崩溃的边缘,现在就是因为塞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