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萨里觉得尸体轻了一些。一转念,他把尸体又放了下来,重新装进网兜挂在秤上,咦?怎么少了十分之一个里弗尔?
维萨里后怕起来,难道传说是真的?他不再犹豫了,抓一起一条毛毯,小心裹住尸体,又一路狂奔到圣婴墓地,圣婴墓地空穴许多,维萨里寻了一处整洁所在,将尸体埋了进去,差不多干完时,天已黎明,维萨里低头祷告一番,回家再也支持不住躺在床上呼呼睡了。
维萨里正睡的香,被他父亲安德里斯摇醒了,安德里斯一手拿着他的解剖笔记,一手拿着几块碎布,问道:“昨天你又去偷尸体了?你可胆大包天了,陛下的钦犯你也敢动,昨天巡逻的卫兵和我一说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维萨里看了那几快碎布,正是昨天尸体身上剪下的衣服,维萨里辩解道:“父亲,我已经把他送回去了,你们派来的人根本没有埋他,是我把他埋了呢!”
安德里斯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儿子:“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不要让人怀疑到我头上,你给我把证据都毁掉!”哗的一声,安德里斯撕下了维萨里解剖笔记上的一页,点上火烧着了,碎布也仍进火里烧了起来。
“你赶快结束这儿的学业,还是回布鲁塞尔吧,在巴黎再呆下去,全城的人都知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