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符号的比例变化,只看到发光薄膜在高频闪烁。
刘卫平的摄像头双眼没有视觉暂留效应,只有他还能清楚的分辨出阴阳爻对付0和1的战术,屏幕上0和1越来越少。三分钟后,发光薄膜的图像停止了闪烁,无数的阴阳爻分离开来,在屏幕上自由自在的流淌,而先前的0和1都不见了踪影,驻足观看的人群响起热烈的欢呼声,不一会儿,一个垂头丧气的小伙子从软件设计中心的大门走了出来。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发光薄膜上面虽然是枯燥的运算符号,围观的人都知道背后的程序控制无比复杂玄奥,而且是要当场编程,中间还要不断根据实际运行的情况进行中断调试,完全超过人类任何一项智力竞技运动。就见那个失败的立陶宛选手,出来还没走多远就捂着鼻子,紧张的脑力劳动让他的鼻血都喷了出来。
围观的选手一时安静了下来,他们在考虑是走进去挑战还是继续观察,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就见一个亚洲面孔的小老头朝软件设计中心大门走了进去,刘卫平边上的绒线帽女孩最先反应过来,“真是可怜,这么一大把年龄还和年轻人争,等会不知道怎么死的呢?”她的调侃引来了周围人的一阵哄笑。
没多久,软件设计中心墙上的发光薄膜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