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陛下
娘娘
太后按了按额头,道:如今你把事情真相同哀家说又有什么用你想让哀家怎么做溢儿也好,阿泽也罢,都是哀家的曾孙,哀家疼了阿泽这些年,哀家也不瞒你,对阿泽的疼爱比对赵铎溢深得多。
太君老泪纵横,如同杜鹃啼血:臣妇只是想让世人知道谁才是杨帅的外孙。
太后把手中的茶杯砸向太君,混账,既然你早这么想,在杨帅平反时,你为何不说在阿泽成亲时,你为何不言你现在说出此事,你让哀家怎么同姜家交代同嘉敏郡主交代
臣妇冒死说一句,事到如今您还不明白吗永宁侯只怕早就知道了。他们一直不说,就是是包藏祸心。
他们纵使知道了,你又能责怪他们什么不肯出实情还是想让嘉敏郡主和永宁侯找你算账
太后对杨门太君越发的失望,果然如同姜二爷说过的,杨门太君已经守寡受傻了,脑子里说是浆糊都抬举她,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根本怪不到姜家头上
娘娘您就忍心看着溢儿做了庶子他才是您的嫡亲曾孙。
杨门太君从袖口里掏出了杨妃早就写好的血书,高高举过头顶,这是臣女最后时候写下的,恳请太后娘娘御览。
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