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很差,从小母亲就得重病死了,父亲在外打工,意外从高处跌下,跌成半身不遂。我只能努力,照料弟弟,让弟弟上学。你也明白,我一个学历一般的女孩,能有什么办法?”
“是李明山包养了我。”林清冷笑道。
滕青山心境没一丝波动,他见过的惨事太多了,像他当年七岁就在死人堆里挣扎,什么惨况没看过。对包养这种事情,滕青山也没有一丝歧视。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有各自的苦难。
“我用从他那得到的钱,照顾好弟弟,照顾好卧床的父亲。包养约定是一年,我靠部分钱,做生意,生意越来越大,我根本不需要依靠他。可是,我却甩脱不掉他。因为,他权势通天。黑道、白道通吃,要捏死我,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我还有弟弟,还有父亲……我必须得忍着。”
“在他面前,我就如同一个奴隶。”
“我一直在惊恐中度过,惶恐中度过,别看我外表光鲜,可实际上……”
林清看着滕青山:“也就那次,滕青山,你背着我走过那二十里路,我在你背上却感到了心的宁静,我第一次感到安全。”
滕青山心中明白那种感觉,因为当初在西伯利亚训练营,他也是处于惊恐中,没有一刻敢松懈,因为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