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上却写满了不以为然。令和繁甚至都不大愿意去掩饰他骨子里的那份傲气了。
跟这么一个信口开河的乡巴佬谈股指期货,令和繁的心理优势实在太足,有什么掩饰的必要呢?
范鸿宇也笑,淡然说道:“令总,我想您误会了,我绝没有让你认同我的观点。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一个星期之后,我想要上市交易,您能不能帮得上这个忙!”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我怎么分析恒指的行情,是我的事,买涨买跌,赚钱亏本,也都是我的事,你认不认同,和我无关。今儿我就是请你帮忙来着,给开个户头,让我交易。
范某人不是来和你“盒饭先生”谈生意的!
别的事,用不着您操心。
令和繁脸色微变,望了李春雨一眼。
李少,要不是瞧在你面子上,咱还真不耐烦了!
什么人啊这是?
牛皮哄哄的!
你一个内地的小干部,凭什么在我面前这么牛叉?
李春雨亦是满头雾水,但有一点,他倒是很明白——范鸿宇来之前,确实也就跟他要求过这一件事,就是找人帮忙在香港弄个炒期货的户头。没让他李春雨给找个分析师!
既然如此,李春雨就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