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起来并不吃力。
而向朵怡却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岑欢懒得看她,径直走到病床旁,望了眼病床上病恹恹昏昏欲睡的向嵘,先是检查他的眼底及舌苔,又掀开他下身的被子,在他肝脾的位置按了按。
“岑医生,我已经给他做过腹部x光检查和超音波检查,包括其他的一些尿检报告都在这上面。”陆医生把向嵘的病历本递给岑欢。
岑欢接过,迅速看了遍后交还给他。
“向小姐,我们会马上给你父亲做个会诊,重新制订一份诊疗计划,如果你相信我们就请配合,相反你执意要给你父亲转院我们也没办法。”
向朵怡蠕动下嘴皮子,想说什么,还没开口,病房门被从外推开。
“朵怡,怎么回事?怎么在电话里哭了?”来人一阵风一样刮到向朵怡身边,掀起一阵香风,盖过了空气中漂浮着的消毒水气味。
岑欢下意识抬手掩住鼻子,目光掠过来人的面容,眉头蹙了蹙——她就知道只要一和特护病房有接触,就难免会碰到小舅的母亲柳如岚。
向朵怡刚才被岑欢呛得发不了声,心里正委屈,眼下见了救兵,眼泪似绝堤的河流一样哗啦涌出。
“伯母,他们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