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什么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难道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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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身形挺拔伟岸的男人阔步走出机场,浑身噙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气势。
“二少爷。”
男人步伐一顿,侧眸。
早早来到机场接机的段蘅急步跑过来,“车在那边。”
“带我去出事的现场。”藿莛东开口,声音沙哑。
段蘅神色一黯,点头在前方带路,沿着机场的外缘走向一条十几米宽的环形马路,然后在一个被警戒带圈起来的地段停下来。
就着路灯洒下的橙黄灯光,藿莛东望向被圈住的那块地段的中央,那里有一大块形状不规则、而颜色已经发黑的血迹,仿佛在向世人昭告,这里十几个小时前才发生过一起车祸。
他咬牙,胸口仿佛有无数把小刀同时在分解他的心脏,疼得撕心裂肺。
段蘅泪眼模糊,断断续续述说:“您和外小姐离开的当晚,夫人就让我预订一张去意大利的机票……我开始也不知道她是打算把小小姐送去意大利,第二天她让我送她和小小姐去机场我才知道,我劝了夫人很久……她一开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