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西嗤笑,“看破红尘了?怎么听着像是你要出家?”
他缓缓坐正,瞥了眼垂眸望着地板的岑欢,忽地抓过她的手,边把玩她纤细白皙的手指边道,“岑欢,我说过不论你遇到多大的困难或者你心里有多难过,我永远都是你可以倾诉和依靠的人。”
岑欢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不清楚,那些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困难和难过能够形容的。
“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她抽回手,起身。
“走什么?”梁宥西探手过来拽住她的手腕拉她重新坐下,“我这还病着呢,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那也太没人性了。”
“我说了你可以回医院或者回你父母家。”岑欢拨开他的手,可刚拨开这只,另外那只又立即缠上来。
“梁宥西,你能不能正经点别再发神经?”她没好气的瞪他。
梁宥西轻哼了声,身子软软的靠过来,头枕在她肩上,虚弱的呻吟了两句才开口,“我很确定我没发神经,只是有些发烧。”
岑欢早就见识过这个男人的无赖,也懒得再和他多说,大力拍开他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又来推他靠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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