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再次失望伤心,现在孩子平安无事,你是不是该把一切告诉她,两人都别在折腾了,一家团聚?”
藿莛东望他一眼,没说话。
仿佛知道自己以后不会再见到向嵘,他抱着她一出别墅的门,她忽然挣扎得更厉害了,哭哑了的嗓子即使不太喊得出来也仍
在声嘶力竭的喊着,那一声声揪心的撕喊如同一双无形的手撕扯着他的心脏,让他难受不已。
连他这样一个大男人都难以忍受女儿这样哭闹,更何况是视女儿有如性命的岑欢廓?
况且她现在怀有身孕,如果知道女儿不但失去记忆,而且还只认向嵘是亲人,她会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思忖间一时没捉住女儿的手,脸上一痛,又多了几条血痕。
他回神,望着眼睛红肿得厉害的女儿,眼里流露出心疼和一丝无奈
这样倔强的哭个不停,性子真是像极了岑欢。
他缓下声哄她,而一心只认向嵘的小丫头却根本不听,直到哭得精疲力尽,才抽搐着昏沉沉睡过去。
空间一下静下来,藿莛东轻柔的抱着女儿,见车子已经驶入M省市区,想了想,让关耀之把车开去了M省的脑科医院。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进入脑科医院,关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