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你在这边睡吧,明天一早我让耀之过来接你回去。”
“别走。”岑欢拉住他的手,仰头望着他,“我现在很需要有个人在我身边,不然我怕自己会胡思乱想。”
“那你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藿莛东掀开被子,让她躺下。
岑欢一直抓着他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觉得心里好过一些,却还是睡不着。
“那次在医院,我问你女儿在哪,你只沉默什么都不说,神情却很悲痛,我以为你是在透露女儿已经……”她似乎总习惯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认,所以两人之间才会产生那么多的误会。
“那时我也不确定女儿是否还活着。”毕竟他在宽威的住处找到的玩具上的血迹的确是属于女儿,而他当时不知道那是女儿撞在柜角上留下的,还真以为女儿是被宽威泄愤杀了。
岑欢望着他平静的侧颜,想起那时自己有多么恨他,恨到连离开他才算彻底安全这样伤他的话都说了出来,还逼他和自己分手。
原来一直都是她误会了他,可他却一直不解释。
丝楠说这个世上有一种男人痛而不言,笑而不语,即使被误会被冤枉也只是沉默以对。
当时她并没有细心去体会这句话的意思,直到这一刻,她才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