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我们还没出生的孩子。
藿莛东坐在车上回味着岑欢这句话的意思,浓黑的眉微微拧了拧,摇头发动车子离开。
岑欢站在阳台上目送他的车子开出很远,这才返回室内。
十多分钟后果然有星级酒店的服务生送丰盛的早餐过来,她吃完却没有回房休息,先打电话去医院请了假,然后跑去书房打开电脑翻阅大量和女儿症状有关的资料,并拿纸笔详细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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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过去半个月,藿莛东从美国请来的权威心理医生通过各种心理疗法给小丫头治疗,但效果并不显著,除了让小丫头做噩梦的次数减少以外,其他方面的症状基本上没有什么改善。
而岑欢忙于女儿的事无暇再顾及医院的工作,最后索性辞职。
这段时间她虽然不能和女儿见面,不过她每天都会和藿莛东电话联系,然后让他趁女儿熟睡时拍女儿的照片发给她。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睡?”岑欢拿着话机幽幽地问电话那端的男人。
“耐心点吧,至少她现在很少做噩梦了,情况在慢慢好转。”藿莛东安慰她。
“可是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