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快步走出酒吧,上了车铃声还在响,他才接通。
“宥西?”那端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男声。
梁宥西心里一紧,瞥了眼打开副驾座坐上车的梁劭北,蹙眉道:“关伯父,是我。”
“还在忙?”
“没有。”他想起下午拒绝关夕时的说词,忙又补充一句,“已经忙完了。”
“那早点回来,我想和你聊一聊。”
“好,我现在就回去。”
挂了电话,还在纳闷关父找他什么事,忽听梁劭北问,“你刚才是叫关夕的爸爸关伯父?”
“不然你认为我该怎么称呼他?”他连自己的父亲都很少叫,更何况是一个陌生人。反正关父对于他这样称呼他也没表现出不悦。
“你上车做什么?你的车呢?”
“我没开车过来,你送送我。”
“不顺路。”
梁劭北嘴角一颤,眨巴了下眼睛,乖乖解开安全带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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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关家,有些意外客厅里只有关父一个人。
梁宥西走过去喊他一声,关父似从某个回忆中回神,点点头招呼他在身边坐,又亲自动手给他倒了一杯自己泡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