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光线才走近关夕。
而关夕得不到回应觉得奇怪,一回头就见一抹高大的身影朝她走来,吓了她一跳,刚想开口就听耳边扬起一个声音,“是我。”
她楞住,眨巴着大眼眨了眨,“梁宥西?”
梁宥西挑了挑眉,“我看你在房里走来走去,一点也不受光线的影响,以为你能看清楚我是谁。”
“那是因为我在这间房子里呆了十几年,就算闭着眼睛也能行动自如。”关夕捂住被吓得心跳加快的胸口,忽地咦了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梁宥西在她床上坐下,“怎么你房里有这么浓的药香味?”
“因为我每天泡抗过敏的药澡。”关夕有些紧张的两手拽着胸前的浴巾站着不动。
因为刚泡完澡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换睡衣,身上仅围了条浴巾。早知道进来的人是梁宥西,她就会换上睡衣再让他进来。
希望光线够暗他什么都看不到。
她暗自祈祷。
而事实上梁宥西只看得到一抹飘动的白。
“怎么不坐?”梁宥西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我们谈谈。”
谈谈?关夕困惑,却也挪过去坐下。
“我没送你回来,你是不是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