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自己脱光光,他忍住强烈的晕眩感走去浴室,一口气放手倒浴盐,之后躺在浴缸里闭着眼一动不动,连门外传来门铃声都浑然不觉,仿佛失去意识般。
丝楠按了许久的门铃没人来开门,想起关耀之说他烧得连床都下不了,心里不
免更急,忙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开了门。
这把钥匙是她对关耀之死缠烂打那会偷偷拿他的要是仿造的,后来两人虽然分开,但她一直没舍得扔,没想到今天倒派上用场了。
她把脚边的几个大袋提进屋,又把水果和食材拿进厨房的冰箱分类放好,然后才提着一大袋药品走去关耀之的卧室。
没敲门便推门而入,一眼瞥到空空如也的床铺,她楞住,第一个念头是关耀之出门了。
可当她看到满地的衣物及床头矮柜上的手机时,她又断定他还在家。
她把东西放在矮柜上,目光投向浴室,只见浴室的玻璃门半开着,而里头却没有一点动静。
“关耀之?”
丝楠狐疑地边走过去边喊,却没人回应,直到她完全打开那扇玻璃门,看到躺在浴缸里闭目一动不动的关耀之,胸口忽地一窒,连心跳都仿佛停跳了一拍。
“关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