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我在想其他办法。”梁宥西安慰她。
“那需要小兰小月帮忙吗?”
“让小月倒一杯温开水和一壶冷开水进来。”
关母点头,很快叫来小月照办。
“你可以出去了。”
小月离开后,梁宥西走去反锁了门,然后打开医药箱,摸到一只笔式便携无影灯,开了灯调好光聚后放在床头矮柜上用来照明。然后藉着灯光从医药箱里找了一种退烧药,取出一粒磨成粉用温开水冲泡,然后托起关夕的头,撬开她的牙关喂她喝下。
等给她的伤口换完药,他又找出一瓶浓度为百分之九十五的酒精,按比率把冷开水和酒精调成浓度为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再利用酒精反复擦拭关夕的颈部和腋下及大腿内侧来帮助她降温。
他先给她的颈部和腋下来回擦拭了一会,最后才摈去脑海里一切杂念,掀开关夕的睡裙,给她擦拭大腿内侧。
如此反复擦拭了二十多分钟,他才停下来,给她拉好睡裙,又盖好被子。
他关了无影灯,单手撑着额望着睡得昏昏沉沉的关夕,自己也忍不住困意阵阵。
昨晚抱着她睡的经历简直就是个恶梦,因为她半夜被伤口痛醒,一直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嘴里哼哼唧唧,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