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深呼吸。
“你怎么了?”
梁宥西见她进来就盯着自己看半天,然后脸上掠过无数表情,又莫名其妙捣住鼻子和嘴,一双麋鹿般的大眼瞠得圆圆地,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
关夕猛摇头,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自己是因为看到他的身体而有种要流鼻血的预感?
强做镇定的深呼吸N次,她别开眼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挪开手问:“你刚才叫我做什么?”
梁宥西指了指地板:“地板怎么这么滑?”
关夕一楞,“还很滑么?我拿水冲了很多遍,那些洗衣液的泡沫都已经被冲掉了。”
梁宥西抚额:“你把衣服放在地板上洗?”
“……你说我不可以用电器,我当然只能手洗。”母亲说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他做,所以她才尽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梁宥西摸了摸后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要洗澡。”
关夕‘哦’了声,正要转身,忽地听他‘咦’了声。
“这是什么?”
关夕看过去,见他从浴室的某个角落里捡起一小块浅紫色的布,大脑‘嗡’地一声响——那是她洗着洗着突然不见了的小裤裤,当时找了好久没找到,还以为是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