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宥西将思绪自神游中拉回,垂眸睨了眼靠在胸口的人儿,揽紧她道,“别灰心,Carrey医生的助手每天都会通过邮件向我汇报试验的进展及病人的身体各方面的变化,而目前情况还不错。”
关夕只当他是安慰自己,笑了笑。
她知道自己这种病非常罕见,从母体带来的毒素全部滞留在血液里被身体每一个细胞吸收,以前给她治疗过的专家纷纷表示,就算是把她全身的血液都换掉,也没办法改变她畏光的体质。
可尽管这样,她还是希望奇迹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希望有朝一日她的病真的可以治好,和他手牵着手在灿烂的暖阳下散布。
“温哥华漂亮么?”她突然问他,对这座不久后自己就要和梁宥西一同前往的城市非常好奇。
“嗯。
“有多漂亮?”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到时候可别嚷嚷想家想爸爸妈妈大哥二哥。”
关夕撅撅嘴,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哼了哼,“我爸说女大不中留,我从搬出来以后还是只回去过一次,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你,哪还有他们的存在?”
梁宥西可以想像关父当时说这句话时酸溜溜又伤感的心情。
朝夕相处了二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