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越做越大,能力也卓绝,钱自然也越来越多,所以他这种不要命的工作行为看在岑欢眼里还以为他只是为了赚钱。
尽管这样,他也不想多做解释,让岑欢为自己担心。
岑欢目送他走向浴室,视线触及他线条流畅完美的身体,眼里氤氲的确不是和情/欲有关的东西,而是满满的心疼。
难得在儿子半岁那段时间好不容易给他养了些肉出来,结果近几个月一忙,却是比她认识他以后的任何一个时间都瘦。
她有些无奈的把手上的薄浴狍挂回去,重新给他配外出的衬衫和外套及领带。
给他挑好放在床上,她又倒了杯温开水进来,手心里还托着两粒退烧的胶囊。
一会藿莛东洗完澡出来,岑欢把水和药递过去让他吃下,又伺候他穿衣给他系领带。
“别皱眉,我还撑得住。”
扣住她的腰稍稍一用力把她拉入怀,低头就是一记缠绵的舌吻。
平日里就火热的舌在高烧的情况下愈发滚烫,岑欢含住他缠上来的舌尖吮/吸时,就有种含着块烙铁亲吻的错觉。
因为太忙,两人已近一个月没有亲热过,因此两人的唇舌一交融,彼此的身体便自发的相互摩擦、爱/抚,渐有情/欲泛滥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