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当一个曾经为了前途和金钱而离开你的人多年后重缝却说她依然深爱着你,你是选择信还是不信?”
岑欢默然。
其实秦戈并不是在问她,而是在问他自己吧?
“我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到底是她太天真还是她把我想得太痴情,凭什么以为她当初甩了我回过头来还希望我在原地等她?”
“既然你已经不爱她了,那又何必和她在一起?”
“我曾因为她可以帮我摆脱那个丫头对我的纠缠,可那丫头天生软骨,附在我身上怎么都甩不掉。”秦戈说这句话时岑欢几乎可以听见他切齿的声音。
不由又是一笑,“其实有个人缠着你也不错啊,聪明、年轻、漂亮、朝气蓬勃,看到她就如同看到一团火,不觉得每天都活得很激情么?”
“激情是没有,怕被这团火烧成灰烬才对。”
岑欢哑然失笑。
两人又随意聊了些其他事才结束通话。
把手机放到床头矮柜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
或者说是不敢睡,怕一闭上眼又梦见贺连冰来掐她的脖子。
想起这点岑欢便觉得奇怪,为什么之前都没梦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