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的狂喜。
眼皮一直跳。梁宥西边揉眼角边将一本病历从架子上抽出来,办公桌旁坐着的管弦见状问:“你怎么一直揉眼睛?”
“眼皮跳。”
“左右还是右眼?”
“两只都跳。”
话落看过去:“你想说什么?”
管弦耸肩:“听老人们说左眼跳福右眼跳祸,双眼跳是大灾,不过我们自己是学医的当然不会信这一套,你应该是没休息好眼睑疲劳所以眼睑肌发出抗议了。”
梁宥西皱眉:“我以前再累它都不跳。”
话刚落,手机响起。
一看来电显示,诡异的他发现眼皮跳得更欢了。
电话接通,那端传来清软的柔音:“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他挑眉:“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那端顿了顿,“有好有坏,你要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有好有坏?
那就先苦后甜吧。
“坏消息。”
“我们那次晚上十点多在郊外闯祸了。”
梁宥西一楞:“闯什么货?”
“发生命案了。”
也许是关夕的声音太一本正经,梁宥西竟然一时无法判断她是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