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躺上床的那一刻有种即将感冒的预感。
只是他身体向来强健,从小到大几乎与感冒绝缘,这次也不知是在滑雪场玩过头了还是被那丫头昨晚传染了,然头重脚轻,浑身不舒服。
昏昏沉沉睡过去,黑压压的梦境找不到一丝光亮,厚重得让人窒息。
不清楚是不是身体抵抗力一下降,人会变得比平时脆弱一些。
他浑浑噩噩感觉自己翻来覆去,双手不时在空中挥舞想抓住些什么,口中似乎还念着什么。
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然后有双手抓住他的,触感柔滑细腻,软若无骨。
那一瞬他像抓住了救命草,死死握紧那双手,不知控制的使力将那双手的主人往身上拉。
然后诡异的当真有什么重物压在自己胸口,那种清晰而真实的肢体碰触让他有一刹那的困惑,简直要以为自己是清醒的。
但又很快释然。
因为他知道她已经回国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所以,她不可能在他身边,那么,压在他身上的自然也不会是她了。
只是梦吧?
不过梦里能这样近距离的亲密抱着他,总好过清醒时极力克制自己对她的感情。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