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阎先生,我在酒店里忙了一整夜,衣服上、身上,甚至头发上都是烟味,这样怎么能够伺候你?”她的手都在抖了,稍微把他推开了一点,换取呼吸的空间。
他挑起眉头,欲擒故纵,松开了对她的箝制,那双黑眸能够看穿她。今晚她是怎么也逃不掉的,筹备了二十年,他有太深的仇恨,要让冷家的女人在今晚偿还,而她只是报复行动的第一步。
“在我洗澡时,阎先生可以先喝杯酒。”她装出镇定的语气,背对着他来到桌前,用颤抖的手拔开香槟的软木塞,将上好的香槟倒进郁金香形状的水晶杯里。
她迅速地旋开戒指上的蓝宝石,试图将里面的迷药倒进香槟里。但是她的手抖得很厉害,连试了几次都倒不出药粉。背后隐约又感觉到他接近的鼻息,她吓得脸色苍白,不小心过度用力地一倒,大量的药粉溶进香槟里,很快地就消失无踪。
来不及再多想,她握住香槟杯转身,对着他装出最柔美的微笑。
“阎先生,先喝杯酒吧!”她期待地说道,却紧张地看着那杯香槟。
她从来没有下过那么重的剂量,那杯酒里的药,是她平时使用的五倍左右,眼前这个男人要是喝了下去,会不会长眠不醒?
不过眼前她也管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