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教养,刀枪棍棒这些统统自小教习,兵书什么地也不管臣愿看不愿看。只管叫臣死背……”
英欢恍然,不由笑道:“难怪当年在满香楼,那个武贡生打不过你。只是没想到你一个女子文章做得好,武学竟也了得……”
曾参商脸微微一红,小声道:“说来也都是因为家父,自幼便听他说女儿没出息。不能上疆场杀敌亦不能光宗耀祖。臣憋了一口气,就是想让他看看女儿也能有大出息……若非考武举需得验身。臣当年定也会去考武举!”
英欢听着她这不畏世事的口气,心下一笑,面上却做淡稳之色,“迁你为九崇殿说书,如何?”
曾参商愣住,指尖瞬时发麻,浑身血液朝头上涌去,只觉晕乎乎的,眼花一片,“陛下,臣……”
英欢看着她这模样,实是忍不住,静静笑出来。
一点都不懂得伪装。
这样的人配着这样地性子,若是不得人护着,还不知往后会被何人何事给毁了。
可若是好好雕琢磨砺一番,说不定能成块稀世之玉。她缓缓起身,“就这么定了。”
曾参商使劲稳住身子,一双大眼亮得绽光,嘴动一动,终是挤出话来,“谢陛下!”说着便要跪下。
英欢抬手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