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胆色冲天,只是你比她还要差一些。”
英俪芹唇上血色全无,抿紧了唇,头偏至一边,怎么都不说话。
贺喜身子向前微倾,蓦地抬手捏过她的下巴,“说!”
英俪芹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泪越
涌越多,滚滚而落,全都滑至他地手背上,终是敌不过他掌间重力,高声泣道:“你杀了我罢!”
声音嘶利,一句话响彻内殿。
小宫女在旁听得心惊,见状竟也跟着低泣出声,朝贺喜重重跪下,“陛下,皇后她身子不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英俪芹费力撑坐起身,去推贺喜,人已哭得不能自禁,“你杀了我,你干脆就杀了我罢,莫要连累旁人……”
贺喜松手,眼中冰气渗人,“杀你容易,但朕若杀了你,邺齐同邰之间又将成何局面?”他将手背上的湿泪在被面上蹭去,再开口时怒气更大,“朕再问你一次,你说是不说?”
英俪芹嘴唇已破,死攥着被角,一字不发,满面苍容,以往鲜丽之貌全然不见。
外面恰时响起王如海的叩殿之声,“陛下,小臣将起居注带来了……”
“进来!”贺喜话中透怒,眼仍是盯着英俪芹不移。
王如海捧了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