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浑身发抖。几要晕厥,身上一派狼藉之象,哭着想躲,却脱不开他掌力钳制,动一下,便更痛一分,皮肉好似将要分离,不由扭过头胡乱叫道:“公主救救奴婢……”
贺喜目光扫过去,落在英俪芹身上,“说。到底是谁?”
英俪芹面若槁木,撑在榻边的手死死卡着缘缝,葱甲已断几根,泪流不停。眼望一侧,仍是不开口。
贺喜怒火陡旺,掌间之力又重三分,狠攥了她几把,才蓦地松手,侧过头对谢明远道:“拉出去,让外面地人都看看,这就是不好好侍候皇后的下场。罚跪殿阶右十步。不得着衣,不得进食,朕未有诏前,谁也不准怜她一分!”
谢明远默然不言,仍是不抬头。
小宫女伏于地上,人已痛得神志不清。哭着向他叫道:“谢大人。谢大人当日肯为公主解难,为何今日一字不发……”
贺喜耳根微震。蓦然转身,向谢明远看过来。
小宫女低低泣喘,又道:“谢大人看在公主的份上,替奴婢求求皇上……”
贺喜眼眸瞬缩如针,寒茫如刺,脚下朝谢明远移过一步,嘴唇微动,正欲开口时,身后却响起闷闷一声掌聒之音。
回身转望,见英俪芹人已下榻,垂在身前的手在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