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女人,你是晓得该是横着啊,还是竖着啊!嘿,也不怕把人家的大牙笑掉了。”何桂花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转而轻声问道:“哎,大运,人家都传说周扒皮胯里的那个家伙大,跟非洲黑人的差不多,你是他的儿子,你实话告诉我,你的那个东西……大啵?”
周大运听何桂花叫他的老爸周扒皮,有些不高兴了,他说:“桂花婶,我爸是有名字的,你怎么叫他周扒皮啊?”
“哎呀,你不高兴了啊,村里的人背地里不都这么叫吗?你看你们家,盖着四层高的楼,那得用不少钱吧?还有,你姐姐周俪到乡卫生院里当护士,晓得你老头子周扒皮给人家院长送了好多钱啊!人吃五谷杂粮,哪个不害病啊!你晓得啵,我们村里两千多号人,哪个没被扒过皮呀?”
“嗨,我爸……那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是凭本事凭技术赚的钱,哎,你们家不也住着小洋楼?那不是孙书记腐败弄来的呀……。”
“你胡说,我们盖的是两层,你们家盖的是四层。我们两家相比,你们是大地主,我们只能算得上是下中农……。要是搁在前几年,贫下中农都属无产阶级,贫苦人民。哎,不说这个了,你实话跟我说,你裆里的那个东西是跟的一样啵?是不是很大呀?”何桂花还是对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