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谈书墨打电话,却不禁提心吊胆,总有骗了他什么的难过。
谈书墨是极其敏感的人,对赵水光的事尤是,他问过:最近有什么事
赵水光做贼心虚,立马说:没有,能有什么事啊。
谈书墨不再多问,他不是婆妈的人,他只是在等,等她到底要说什么,两人在一起将近两年,很多东西是不言而喻的,但他也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么大的事情。
周五的时候,赵水光接到谈书墨回来的电话,他的声音有点疲惫,说:才下飞机,等下有个会,在办公室等我会,送你回去。
赵水光下午正好有面试,不想他那么劳累,说:我正好有事,没事,可以自己回去,你好好休息。
还在坚持,他醇厚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想你了。混着略微倦意的沙哑,性感无限,就像在耳边低吟。
赵水光突然就觉得谈书墨是踏上了她脚下的这片土地,在同一天天空下,抬头看到同一个太阳,他是真的回来了,她心扑扑的跳着,恩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面试的情况还算良好,共有两轮,头一轮是学校对个人的审查,都是用中文,赵水光向来是个礼貌得体的孩子,家庭背景也很单纯,这轮没太大的难处。
第二轮,据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