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动不动地躺在苞米地里,血液将土壤染的通红,此刻月亮已经升起,夜色亮了许多,李桃花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香草无比苍白的脸色。
一瞬间,她显然又有些害怕,但理智很快战胜了恐惧,她喝下一些白酒,借着酒精的作用给自己壮胆,完了便换上隔离衣,将床单铺好,又将香草整个人抱在床单之上,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怕等下肢解的时候血液溅的到处都是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肢解工作正式开始。
李桃花带上手套,夜色中,那把锋利的菜刀发出耀眼而冰冷的光芒,只见李桃花挥舞起,对着香草的身子放肆砍去,因为是从事护士工作的,虽然没有医生那么精通解剖,但李桃花多少还是懂些的,尤其是如何更好地肢解人。
李桃花根据人的大关节构造特点,再加上身上的力气大,这样很快的速度便将香草大卸八块了,只见白色的床单上早已是血肉模糊,左一个胳膊右一个的竟是香草身上的零件……一个小时后,工作终于完成,李桃花这才直起身子来,望着地上的零件,这时酒精作用更强了,她竟隐隐感到了无限的快感,接着……
当李桃花将香草的身体肢解完之后此刻天色已更是漆黑,一望无边的苞米地彻底沉浸在夜色之中,到处是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