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
白素正在伤心失望之际，突然，听到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她手忙脚乱地整理好，房门已经推开了，龙剑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龙剑飞，你想干什么！”
等龙剑飞关上门后，白素冷冷地瞪着他。
“白姐姐……”
看着白素端出“卫斯理夫人”的架势，龙剑飞多少有点心虚。但转瞬想，她如此大声责问，不怕说出的话被其他人听到？
“白姐姐，您小声点，别被其他人听到。“龙剑飞假装害怕，怯懦地说道。
“知道害怕了？是怎么回事情？”
听到龙剑飞的提醒，白素的声音反而更高。
龙剑飞的心里顿时有底了，没有女人愿意宣扬这种事情。现在这个时间段，病房内外除了木兰花穆秀珍之外，一向没有其他人，看来白素还没有采取其他措施，好极了！
“白姐姐，我爱你！”
龙剑飞直视着白素，异常坚定地说。
“什么？”
白素楞住了。
这三个字她听卫斯理说过无数遍，可惜那都是很遥远的时候了。而后来，卫斯理更多的是通过“信息”等来表达，即使自己偶尔逼他说，也无论怎么听都是那么干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