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黄芸芸却感到更加不安。
「放松……那紧张,我知道你希望把的””第一次给我。」
龙剑飞的另一支手继续在上揉捏,让蟒头偶尔有意或无意接触到菊蕊。
「不……没……没有……」
只有当手指或蟒头点到菊花时,黄芸芸才象征性的躲避着,这种似有似无的抵抗,更象是在诱惑。
黄芸芸心里也是茫然的,就算龙剑飞真的强占她的,她也无法反抗。她扒在冰冷的办公室上默默的等着龙剑飞无情的惩罚。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
龙剑飞故装不解的问道。
黄芸芸无法回答,龙剑飞的话句句捅在她的痛处。她有反抗过,但和单纯的完全不同,甚至没有想去要真的拼命去反抗,或是以死相抵。她寻求的是一个妥协,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
龙剑飞也并不纠缠在无意义的问题上,手指经过菊蕊,游移到湿润的花唇,游戏在花瓣间。
三个月来””第一次重新被男人的手占领,而且还是丈夫之外的””第一个男人,羞耻的花瓣回应给黄芸芸奇妙的信号⊥自己的抚慰不同,粗犷而霸道。粗糙的手指狠狠的将稚嫩的推到一边,又压进柔软的裂缝中,仅仅一搓一按就让花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