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热硬的摩擦触碰,顿时腿窝一酸,连忙把双手搂过龙剑飞颈後,挂在他身上。
没想到双手一松,掖在腰上的旗袍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声还没叫出来,就觉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顶,膣内猛地一胀,微痛,通体酥麻,却是那粗大棒儿毫无预兆的瞬间贯穿了她鲜美的花房。
她小嘴张了几张,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皱着秀眉最後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呜的一声低泣一口咬住了龙剑飞的肩头。
龙剑飞深吸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被咬痛了,而是那肉龟像是被蜷起的婴儿手掌紧紧贴住,也被无数细褶抚刷着,说不出的畅快让他差点松了手,不过有了刚才电梯里面的铺垫,且不说萧蔷的心思如何变化,单是这膣腔,就从最初胡乱的缩紧抽搐变成了现在规律的收缩摩擦。
迎合着他的,萧蔷已经学会了如何摇摆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她扭着粉臀把往戳进来的棒儿上一送,结结实实的凑了个正着,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没了力气,险些坐到冰凉的墙根。
龙剑飞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摇了摇头,往边上一挪,随手把洗手液香皂什么的往边一丢,直接把她摆在了洗漱台上,让她双手勾住自己颈子,自己双手则架住她的腿弯,旗袍挪动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