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那一度缓慢下来的神精,又再度集中到妈妈的上来了。
为了不被舞厅角落蛛网弄脏身体,君茹妈妈只能尽力把身体向后仰,富有弹力的,即使因妈妈的身子后仰,而往后仰,也不曾失去那美好的形状。
那似乎和君茹妈妈的意志毫无关系,好像在怀恨这些年来,被丈夫谢国华不当地放置着一般,丰挺的自作主张,仿佛正迎合着飞儿的玩弄。而君茹妈妈甚至连一点想要防卫的意志都拿不出来了,好像是所有抵抗的手段都被夺去了一样,接受了飞儿的爱抚,希望将自己的被害程度减到最小。
飞儿的手抚着膝的内侧,沿着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啊……”君茹妈妈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叫了起来。
对娇挺的搓揉,已经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喔……呜……啊……”
握紧双手,君茹妈妈仍想尽力防卫。但被粗鲁地玩弄猥亵过的身体,超乎她想像的居然由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像熔岩一样的在燃烧。
“呜……不要……”君茹妈妈缩起全身,用半长的头发,想将头藏起来。“喔啊……”好像是要死了那样地喘息着,妈妈张开自己的脚绷得紧紧的。
这里也是盲点所在,那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