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感到在调整胸罩位置的时候,双峰的所肌肤上都沾染上了儿子的,但手上却鬼使神差的依然停止不了这种动作,君茹妈妈低着头把眼神躲过了他的情景。
只是在调整胸罩而已,不小心把儿子抹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个小坏蛋居然只为这样的动作就又想使坏,真是……
仿佛是受到了心魔的诱惑,红晕不满双颊的君茹妈妈一边在心里再次的解释着,一边嗅闻着从胸口悠悠飘到鼻尖的那缕属于儿子腥甜的气味,在轻蹙了几下软薄的鼻翼后,果断无视掉床上儿子再次挺直的巨蟒,想掩饰尴尬的君茹妈妈背过身去,寻找起了和胸罩配套的粉色。
因为经过短暂的休息,腿间恢复了少许力气的君茹妈妈蹒跚的把双脚落在了地上,发现自己勉强可以轻轻的迈开发酸发软的腿根后,下了床的君茹妈妈在卧室,卧室阳台,还有卧室内的洗漱间里找起了自己的粉色,但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昨天晚上在阳台上被他半扒半扯从胯底撤落的丝质。
“奇怪了,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你把……你把我的脱掉后就扔在了那里,怎么找不见了。”躲在卧室通向阳台的门后,向阳台上探头探脑的半裸君茹妈妈不知道,其实她此时趴在门后、弓腰撅臀的姿势已经是变相的向在床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