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把我收留下来,我原没想当道士,只是为了能有口饭吃。”
安语晨点了点头:“时代造就了许多这样的事情,我曾爷爷是马匪。其实他也是为了讨口饭吃!”
李信义道:“安小姐突然跑到这山里来,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愿意说给我听吗?”
安语晨道:“我和弟弟产生了矛盾!”
李信义有些诧异的哦了一声。
安语晨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见到这位老道长心中感觉特别的亲切,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心中的委屈全都说了出来。李信义一边听一边点头,老道士不懂得什么生意,他义愤填膺道:“真是岂有此理?你爷爷当初的遗愿就是投资江城,开发清台山,这小子这么干根本就是违背了安老爷子的遗愿,这就是忤逆,这就是不孝!”
安语晨此时仍然为安达文辩护道:“阿文应该不是这种人,他只是从生意的角尖考虑的多一些!”
李信义道:“那也不能为了生意就把亲情扔在一边,就把爷爷的嘱托扔到一边?金钱果然有这么重要吗?”
安语晨道:“我不想和他发生冲突,我不想安家再有分裂或不和!”她含泪望着李信义道:“道长,我该怎么做?”
李信义道:“不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