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也明白咬出来的越多,自身承担的责任就越大,所以这件事他只认准了赵国栋,像他这种黑心建筑商,经营上的不法手段多了,我看,如果他把自己行贿受贿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只怕这辈子也没办法从里面出来了。”
张扬道:“有些时候我恨不能把一切不法的事情全都挖出来「可仔细想想,如果一切都被挖出来了,后果恐怕难以预料。”
程焱东道:“人无完人,官员也是一样,过去我爸爸活着的时候在糖果厂当厂长,当时厂里上上下下贪污**的事情很常见,我听说后就问他,我说爸,你厂里上上下下的名声都臭了,您为什么不管管,你猜我爸怎么说的?”张扬饶有兴趣道:“他怎么说?”
“我爸给我讲了个故事,他说从前有个人,他得到了一个,可上有个虫眼,于是他拿小刀去挖,挖呀挖呀,虫眼越挖越大,挖掉虫眼的同时就不得不挖掉更多的果肉,等他把虫眼挖完,发现这也没有果肉了,这个人很后悔,如果他不去挖,他还有一个完整的,可是一挖到底,弄得连都没了。”
张扬沉就了下去,他默默品味着这个故事的含义,过了许久方才叹了口气道:“现在糖果厂怎么样了?”
“倒闭了!”程焱东说完,又补充道:“不过在我爸有生